我在想如果我用“财富”这两个字来谈的话,有些朋友能够会比较感冒,或者觉得这段文字会臭铜钱味。所以我想或许我改用“经济能力”这个比较中性的书面词汇比较好吧。
生活在这个现代社会里,一旦我们到了独立生活的年龄(通常是毕业后没有继续升学),就要建立我们本身的经济能力,以便我们可以获得衣食住行等等的需求。一般上,我们都期望我们的经济能力会随着年龄逐渐加强,让我们可以为我们的家庭和孩子生活在一个我们认为理想的环境。加上我们的身体机能可能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退化,除了养孩子之外也要“养”医生。
好吧,“经济能力”的确是与金钱有关系——如果我们有大概了解人类的经济发展历史的话,我认为金钱是一个人类挺重要的发明,因为它让我们更简易处理了经济相关的活动。例如我们想去看红姐姐的儿童剧时,不必费神携带三粒椰子和两只鸡加上一瓶绍兴酒,红姐姐也不必去烦恼要怎样去剥开100个来看戏的人一共带来的300粒椰子(到底可以煮多少锅咖喱了呢?)。简单来说,通过金钱的定义,我们可以不需要通过椰子鸡绍兴酒来转移我们部分的经济能力(以获取我们需要的东西),而是通过金钱这个替代品——加上我们不知道红姐姐是不是爱煮咖喱,或者她是爱吃友弟姐弄的椰子糖咧。
如果我们将金钱视为替代品的话,或许一些朋友会比较不会对钱感冒——如果你讨厌钱的话,钱一样会讨厌你。很多搞文艺或教育活动的朋友或许会遇到这样的状况,就是有人会说:“你们搞艺术和教育的人都讲钱的啊?”你跟他们说“搞艺术和教育的也是人也需要吃饭”等这些话也是浪费力气的,因为你需不需要吃饭并不是在他的考究范围之内。
或许其实是你也不想讲钱吧:“好吧好吧,我们不讲钱。欢迎你来这个讲座,你就给我三粒椰子和两只鸡加上一瓶绍兴酒吧。”刚好你想煮咖喱鸡吃,剩下的则要煮三杯鸡(记得要注明是要走地鸡,农场鸡又怕有打针)。物物交换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智慧,就是让我们用我们有的东西去获得我们没有的东西。如果你还是不想谈钱的话,就想想通过这个活动你想要让自己吃几天的饭和喝几天咖啡,然后我这个数学佬就帮你转换成金钱的价值——你不要用榴莲来回馈我为你计算而付出的时间和精神,我可是一个榴莲避。
如果我们从事的工作已经让我们有一定的经济能力,搞文艺或教育的活动纯粹是满足自己的兴趣、让自己开心,是无可厚非的;如果我们是想通过文艺或教育活动来建立本身的经济能力,那我们就要确定活动带来的回馈是足够帮我们建立经济能力的。如果你的活动搞来搞去都是左手进右手出,并没有加强你原有的经济能力的话,我就要敲你的头一下:“现在是谁认为谁不用吃饭的咧?”
如果你回答我说这样做你会开心啊,我就会再敲多两下:“你刚才还讲别人虚荣,现在到底谁也是虚荣呢?”人家不理自己的经济能力买名牌包让自己满足开心就被标榜为虚荣,你不理自己的经济能力搞活动让自己满足开心,是不是看起来好像跟虚荣类似呢?你还记得之前日本那个将自己不出外工作的经历和感受拍短片,然后在某影展获奖的日本男子吗?人家给了奖项之后,给了掌声之后,还有谁继续在乎那个中年男子现在怎样了呢?
因为大家都要为自己的生命和生活负责。
Subscribe to:
Post Comments (Atom)
Featured Post
我和父亲的蛇皮果时光
今天吃早餐的时候,我看到了蛇皮果,想起了我和父亲在他的果园的一段关于这个水果的时光。 那一段时光是发生在我家通称为“芒果园”的园子里。诚如我们所取的名称,父亲在那里所种的果树大部分就是芒果树,里头应该是少不了玻璃市著名的香芒(Harum Manis )吧。除此之外,父亲也种了其他...
-
当我在帮爸爸收割竹笋的时候,妻拿了一颗褐色的种子走过来问我:“这是橡胶籽吗?”我看了看,对啊,真的是橡胶籽哦。不过果园里怎么会有橡胶树呢?爸爸停了下来,指着长在篱笆边的那颗壮大的树:“有啊,那就是橡胶树了。” 我朝着爸爸所指的方向望去,仔细一看,看到树身有着以前割胶时留下的痕迹。...
-
当我用擀面棍压扁面团,看到面团黏在料理用的塑胶板上时,我就知道这次做的roti canai(印度煎饼)将会以失败收场了。看着盆里剩下搁着的八粒面团,我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将面团弄薄、重叠,希望会有一层层的口感。结果还是事与愿违,在不粘锅定型的roti canai不止只有一层的口...
-
其实收割竹笋并不是这一次到爸爸的果园主要目的,而是要去采红毛丹。这一次回乡正逢收成红毛丹的时候,我看到挂在树上一串串的红毛丹,心里觉得莫名的兴奋。 这是我第一次帮爸爸采红毛丹。红毛丹树长得不是很高,爸爸将结有果实的大树枝压低,而我就负责用剪刀剪下结了红毛丹的小树枝。“嗯,当果实从...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